北区十字

その産声は誰も知らない 深い森の中で,怒りにも似た雷鳴のように ただ純粋に,風は問うだろう何処へ向かうと 皮肉な響きで。

レオ泉两篇

  Attention

给@失格的很久之前的粮【很尽力地修改了一下了】,虽然我真的不吃这个!【我是leo独啊!!】顺便算是提前的新年礼物了!其实你自己写的都比我好来着!!

レオ泉倾向,略ooc。


1.春末

 春末的海面单调灰蒙地在地平线处与同样阴暗的天空连成了一片。落下的日轮在厚重的云层后投射出微弱的光线,映在死气的海上,跃动着暖黄的光点。

  海滨的风冰冷得让濑名将手放进口袋里,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孩,有些烦躁地拉开了车门。

  “只有这么一次。”他轻轻地别过头去,等到女孩坐进后座时,他才小心地关上车门。

  微不可闻的小心翼翼的关门声,像是怕碰坏什么贵重的物品一般。冰冷的风被车窗挡了下来,透过淡褐色的车窗贴纸,连女孩纯白色的长风衣也染上灰暗的色调。

  系好安全带后,他凝视着后视镜中的女孩。橘色的双马尾和深红色的发带垂落在肩上,纤细的面容,细短的眉毛,唯一与那个人不同的是比他温婉的绿色瞳孔,乖巧安静得如同听话的小猫。

  国王大人的妹妹吗?濑名的眼神黯淡了下来。

琉可的肩头颤抖着,即使是车内刻意放大声的歌曲优美的旋律也掩盖不住她轻微的啜泣。哭泣声像是悲鸣一般,如同引子,那个不算高大的身影在濑名眼前倒下的场景影子般地覆上了视线。

“哭够了吗?超烦人的,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。”濑名想止住琉可的哭泣,颤抖的声音若悲剧的重复,不安的情绪让他感到心烦。可是话刚出口,尖锐的话语又让他后悔不迭地断掉了声音。

  一时的沉默。濑名无数次想张口说些什么,却只能缄默的听着琉可的哭声,发出游息般声音。

 该怎么劝吗?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话语。

 说了太多次的话,虚假的都苍白了。

 音乐低婉的声音里,啜泣声小了下去。冷风撞击着车窗的声音嘹亮地回响在空荡的脑海里,濑名稍微冷静了下来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琉可嗫嚅着,用双手捂住想哭泣的嘴,极力制止着颤抖的肩头,模糊地发出破碎的声音。“实在是……为了哥哥的事情哭成这样……还给泉哥哥你添麻烦。”

明明泉哥哥也很担心哥哥呢,却还是给他添麻烦了,将我的情绪传染给他这种事。

他一定也是很艰难地才能这样还那么温柔地对着周围的人吧。

【可以请你搭我回去吗?……这么晚了,哥哥会担心我的。】当初这样一边哭泣一边请求的琉可,濑名并没有拒绝。

“真是……”琉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,勉强露出了笑容,“明明是我自己要出来走走,可是哥哥那个情况……一想到就这个样子了。”

“实在是对不起。”琉可抬起头来,发红的眼眶中绿色的瞳孔闪着坚定的光芒。

 濑名突然不着痕迹地将音乐声调小,近乎静音的音乐声里,录有嘈杂的说话的声音和那个人低低的不羁放荡的笑声。

 只是那双绿色的眼睛现在既不存在锐利,也不存在温婉。

唯有逃避的懦弱。

连他的一向怯懦的妹妹也要为其哭泣担心的国王大人。

真是不中用呢。

濑名皱起了眉头,并没有说话。

“到这里就好了。”车拐过了弯,宽敞的街道旁,即使是春末仍旧秃旧的树木的枝桠刺破了单调的天空。

 琉可踩过湿润的街道,溅起的水珠装饰着他走远的脚步声。

 像是隆冬严寒的持续,春末也没有回暖的迹象。濑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,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。

手中被叠成心形的纸因紧压而破旧,他轻轻地展开了纸张,极力地抚平了有些磨破的褶皱。纸中心被恶劣地用墨水书写上了乱七八糟的词句。

濑名极力辨认着其中一个被笔画重重覆盖而面目全非的词。

“My faith.”上扬的语气像是嘲笑的意味。

真是恶劣,国王大人。

冷风穿过街道吹了过来,手中的纸张像是故意放开般吹落在了街道上。积水湿透了纸面,墨水染了开来,无力地垂下,黏在了地上。它之后,只有被践踏的命运了。

濑名抬头看向琉可走远的方向,轻微打了个寒战。
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他不知道对谁说。

总有一天。

正如这个春天终会暖起来一样的希望。

 

 

2.不倒翁国王

楔子

女孩从尘埃满布的柜子里翻出被火红染料染过的不倒翁,用细纹仔细描画出国王的样子。国王稳稳地坐在底盘上,像是居高于王座上的睥睨。女孩爱不释手地端凝着国王。

  威严、孤高、自大,带着轻蔑的笑容,不可一世的自信、尊贵的气势镇住了女孩。

  应该是个才华横溢,骄横跋扈的王吧。女孩笑着,轻轻地将国王放在了桌上。

 完成演唱会的月永站在了最高处,接受着如潮水一般涌过来的欢呼声。

【国王】的胜利归来,迎接的便是万民朝拜。

濑名站在月永身后,不算高大甚至瘦弱的身子投下的影子挡住了刺眼的灯光。不用直面一切的自由感让他也稍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。

“哈哈——”月永突然双手叉腰放声大笑,桀骜的绿色双眸带着嘲讽且尖利的目光扫过台下,“弱者就给我跪拜吧!”俨然的王者气势和不羁。即使不算靠得很近,也能感到这家伙恶劣的性格和凌人的盛气。

又一次在战场上得胜归来,【国王】像是永远不会倒下的战旗。

所以,每次的战役,守护在身后的,也是【王】那把屹立不倒的剑。绝对的信服与胜利也潜移默化地变成【骑士】的一部分。

濑名看着挡在身前月永,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。

请【王】你成为【骑士】,成为我们的荣光。

“看起来是个天才的国王呢。”看起来没睡醒的吸血鬼慵懒地眯着猩红的双眼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孩手中的国王,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
“能感觉得到他站得很高呢。”捧着有着繁复花纹的红茶杯的贵公子轻笑着,“不过摔下来会疼吧。”

女孩轻轻用手擦拭着国王,转向他孤高的脸,倾斜的角度投射出邪气诡异的笑容。惊吓之余,国王从手中掉落。

“铛啷啷……”瓷面撞击地板的空响和破碎声拉回女孩的思绪,滚落至火炉中的国王像是遭受酷刑。

 火红的染料被火焰的高温灼伤的发黑,鲜红与焦黑像是斑斑的血迹和瘀伤,触目惊心的火刑让女孩呆立原地。

火光映红了国王的脸,光焰闪烁,宛若盛大的仪式。

“噼啪。”蜿蜒的黑线像蛇一般从国王身上迸裂,国王缓缓地倒了下去。

【国王】从王座上摔了下来。

月永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。狭窄的一方空间足以容下他的一切。

散乱的白纸,浓重的墨迹,平直的五线,圆曲的音符,杂乱地交杂。

只有黑白两色,沉寂单调的如同他的内心。

赢了的王外表光鲜,输掉的王遍体鳞伤。

正如非黑即白,非赢即输不是吗?

可笑的【国王】从王座上摔了下来。高高地、重重地,被人们处以极刑,连天才的资本也撤去。

连王那愚蠢自大的笑容也保持不了。

【国王】他自己从王座上退了下来。

濑名看着月永紧锁的房门,摇头离开。

上次看见他也是这样退缩于门后,怯懦地不带一丝傲气。

【王】输了,连带着【骑士】一起。在全线崩溃面前,他还是倒下了,显得那样的脆弱,不堪一击。

但令濑名气愤而疼痛的并不是【输了】,而是【国王】退缩者剥夺了作为骑士的他的荣耀,收回了作为骑士的荣光。

失去【王】的【骑士】,也如离开【骑士】的【王】一般,崩坏的局面,犹如结冰的死潭,隐隐走向无法改变的终端。

濑名叹了口气,并不气馁地向前走着。

【国王】不中用了,那就由我来保护【骑士】,成为不会倒下的那个人。

直到【王】赐予我再次守护【王】的荣耀。

【国王】被人从王座上撵了下来。

朔间零难得地站在3-B的教室,看着又空出来的一个位置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【皇帝】对【国王】处以极刑,下个又是谁?

不过知道的是,【国王】短期内站不起来了。

女孩的国王不再是不倒翁了。

被摔碎后拼接起来的残破使得国王不能站立地颓然跌倒。倾斜的笑容因碎裂残缺更显得丑陋诡谲。

“你能让它站起来吗?”女孩问眼前怀抱着鮟鱇鱼玩偶,全身湿透的人。似没有理解女孩的话语,他摇晃着,回答着奇怪的话语,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
“你能让他站起来吗?”女孩问着眼前手持洋娃娃,身着精巧华丽衣服的人,他拿出穿着断了线的针示意女孩,不发一言。

“能让它站起来吗?”女孩问眼前草率地扎起辫子,眼神轻蔑的人。

“哈哈……让不倒翁站立起来吗?你真有趣呢,哈哈!”笑声在寥廓中显得怅远。

“你……”女孩看向身旁的银发少年。

少年沉默了很久,像是透过国王在看着什么。“好。”最终他答应了。

女孩再次收到国王时,国王稳稳地站立着。底座上的四根棍子像是牢固王座的支撑。

【没有依靠,即使是王,也是会倒下的。】

可是这样以后,国王就不能摇晃了。女孩遗憾地撇撇嘴,低下头。

映入眼中的是国王正立后依然破碎的笑容,失去了危险、不可一世的气势,取而代之的是残缺下的真实,在女孩眼里却显得愚蠢更为诡异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不知为何,刺耳讽刺的笑声在女孩耳边响起,女孩不禁觉得背后发寒。

女孩松开手,国王再次摔到了地上,诡异的笑容支离破碎地散成片。

啪嗒嗒……

啪嗒嗒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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